而另一头,当祝元东走后,那祝家族长摸着玉牌边缘处的一处暗纹,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,起身朝着后院走去。
不过他并未再去那第二十房小妾房中快活,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寝室,关紧了门,这才在书架所在的那一面墙上,三长两短地轻叩了起来。
四五息后,又三短两长的敲了一遍。
这时之间那大半面墙壁连着书架沉入了地底,前方露出了一个七八尺长宽的洞口,一层又一层的石阶朝下,幽深不见底。
祝家族长从桌上端起了灯台,走入洞中,那入口处又在无声无息之间恢复成原状。
他一步步地沿着石阶走了下去,往下约走近百层石阶后,便折转一次,如此两三次后,这才走到了地底。
“祝大郎,你下来这里做什么?”一道尖锐刺耳的声音响了起来。
霎时间,灯火通明,墙壁中数十颗月石明珠将这方七八丈长宽的地下室完全照亮。
只见有个身材瘦长的鸠面老者,正像抓鸡一般,手提着个童子,而后那乌黑寸长的指甲往脖颈上轻轻一划,顿时血流如注,全部落到了一个大木桶当中。
“前辈,这是家祖派人快马加鞭送来的玉牌,请过目。”祝家族长强忍着浑身的不适,将玉牌送了过去。
那鸠面老者提熘地抖了下手中的童子,另一只手一伸,玉牌就被两根乌黑的指甲夹住。他看了下暗纹,不禁脸色一变,急声问道: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
“玉牌是刚送到府中,不过家祖与范文继两人在申时五刻,正骑马朝永安郡方向而去,眼下应该还在半路上。”祝家族长说道。
“还好,消息算是及时。不过可惜了这桶童子血了。”鸠面老者说着,将手中的童子甩到了墙角处的尸堆上,而后袖口一抖,从中出飞出了三个狞笑地黑色骷髅头,张口一吸,那血水如柱而起。
转眼之间,那骷髅头泛出了一道道的血纹,随后又消失不见,颜色变得更加的漆黑。
做完此事后,老者又伸手一招,只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