属下当时调查发现没有意义,就放弃流查,但是这一次新加入分区的四个人之中,有一个人早前就在跑马场工作过,之前有次闲聊发现一点东西。”
“发现?”
“跑马场内很多人是接触不到马粪的,因为跑马场的整体卫生非常的干净,能接触到马粪的人不多,都是特定的一些工作人员,和有头有脸想要亲自看看赛马的大老板。”
对于这一点宋书堂也知道。
“他之前在跑马场是做什么的?”
“负责养马的,但是也会收钱,给马喂点东西,影响赛马的发挥等等。”
这就是赚钱。
不过比较危险。
如果被发现的话,可能会直接打断手脚。
但是这个年头和时局之下,捞偏门的人很多。
都是一个富贵险中求的心态。
总是觉得撑死大胆的,饿死胆的。
喂马的缺然能接触到马粪了。
同时严丰继续道:“跑马场的马粪是有人专门回收的,跑马场不给他清理费用,但是马粪会给他带走,各取所需。”
“你怀疑这个收马粪的人?”宋书堂问道。
“属下最开始觉得不太可能,毕竟他们见面地点档次虽然不是很高,但是也还行,如果是收马粪的人,显然有些气质不相符。”
“确实是这个问题。”
“但是属下后来仔细想了想,会不会是租界里面一个身份,租界外面一个身份,乔装打扮一下,确实是认不出来。”严丰道。
抗日分子都是会伪装的。
就是要让你意想不到,才算是伪装的成功。
如果理所当然,反而是伪装的失败。
见严丰如此,宋书堂当然不能回绝,而是道:“所以你认为要调查一下这个收马粪的人?”
“属下已经展开调查了,但是问题就是这个人不见了。”
“不见了?”
“没错,他突然就不做这个工作了。”
“突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