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
“我们并非是在为前现代唱赞歌,我们只是太了解现代性的罪恶了!”
“你们东方有句话我很喜欢,圣人不死,大盗不止,所谓的孝、悌、仁、义、忠、信、贞、廉现代秩序,都是人为标本出来的东西。”
“人皆循自然而生,以孝而论,乌鸦生反哺,无需彰显孝道,而尽反哺本职。”
“而现代则喜欢用各种各样的‘圣人’言语,以道德,以政治正确,以规训,给人套上枷锁,将人异化成现代的工具。”
“说到底不过高位者为了更好的压榨低位者而已。”
“过去,是野蛮的,但也是真实的,平等的。”
“而现代?那高位者执着于那套现代化的理论,企图证明,不!应该是自欺!自欺现在没有可替代的发展模式,这都是胡话!”
“过去的人能看到世界的真实,现在的我们加入了王的势力后,也能看到这种真实!”
“我们所居住的世界中有某些非常、非常错误的东西。”
“我们的建筑是以钙化、剥落的混凝土建造,每一天我们蹒跚而行,所为的工作和生活只是为维护这种体制本身而创造。”
或许是看出了夜阳华夏人的身份,伊文搬出了庄子的说辞来让自己的说明更有说服力。
似乎想要说服夜阳,让他入教。
“社会主义不行吗?”
夜阳不置可否的继续问道。
“呵呵,没有其他活路,社会主义,无政府主义,工团主义-这些不过是虚构的白日梦。”
“我不相信人类能真正达成社会主义。”
伊文回答道,语气中充满了对人类的绝望。
闻言,夜阳算是明白了伊文的理念,随即却是质问道。
“那祂呢!?你们确定祂就能解放全人类?不见得吧,据我所知,你们的王——深红之王可不是什么善神,祂没有怜悯,没有同情!”
“你们投向祂?怕是连最低的秩序社会都比不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