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反应过来,他已经跑了”
“你玩的把戏”
朴英宰示意把松井大辅带走。
齐越走向自己的车。
余锦程问那名狱警。
朴英宰冷笑“只要尝过我的审讯手段,没有不开口的,他已经招了,今天一早移交给特高课押送回日本,只要我们的日本同行动作足够快,应该有机会抓到大鱼。”
余锦程更关心松井大辅的伤势。
狱警说“胸口中了一枪,估摸着要够呛”
奇怪的一幕出现了,躺在地上的松井大辅慢慢坐了起来,龇牙咧嘴揉着被子弹射中的部位,根本不像一個遭受严重枪伤的人。
朴英宰冷哼了一声“都开了枪了,还没反应过来,哼,真不知道养你们这些废物有什么用”
“到底怎么回事”
齐越问朴英宰。
“英宰,你如果不是军人,肯定会是一名出色的警察。”
“都一样,满洲国是军警一体制,军人和警察没啥区别,查案、剿匪、上战场,样样都得精通。”
“说的也是。”
“等忙过了这段,我们聚一下。”
“好啊叫不叫姜斌”
“叫他,我就不去了。”
“呵呵,你们俩呀,前世一定是冤家对头走了”
齐越开车离去。
此时。
一辆轿车急速行驶。
“得手了吗”
董先生问。
“瞄着心口窝打的,必死无疑”
马壮对自己的枪法很有信心。
董先生点点头“那就好”
前方路口设置了拒马路障,连同保安局的特务,荷枪实弹的警察吆五喝六,盘查来往的行人车辆。
董先生把车开进一条小路,路边墙上钉着街牌白庙子路。
马壮赶忙提醒着说“前面是死胡同,车出不去”
他是本地人,对滨江大街小巷了如指掌,白庙子路虽说四通八达,但只能走行人和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