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己。”
“齐越”
“别说了,吃饭。”
齐越起身去厨房拿碗筷。
上午九点钟。
特务科科长室。
门外响起敲门声。
高克俭坐直身子“进来。”
齐越推门进来“科长,您找我”
高克俭把一份口供顺着桌面推过去“这是马壮的详细口供,昨晚我让李股长连夜审的,你看一下。”
看过了口供,齐越说“按照马壮所讲,他是因为受到张玉英勒索,迫于无奈之下,想到警察厅这两天发薪水,会计科肯定有现金,谋划着盗取这笔钱,但是呢,到了会计科门口,思来想去,最终没敢下手,会计科对面是厅长室,他的脚印就是这么留下来的。”
高克俭说“他也是一时糊涂。”
齐越迟疑着说“可是,替张玉英画进山的地图,还有南满支队的马政委,他又怎么解释呢”
高克俭说“那个马政委和马壮是一个村的,其实根本不是他叔,都姓马,就是随口一叫,连表亲都算不上。至于说劝说张玉英加入抗联,那都是从前的事了,各为其主嘛,那时候马壮是土匪,说什么做什么,都是一个土匪的心思,没有参考价值。另外,替张玉英画地图同样是被迫无奈。”
“他既然是清白的,为什么要杀人灭口,给张玉英下毒呢”
“在我看来,这是最不可信的证据。你看啊,马壮从医务室拿了两片磺胺,让狱警转交给张玉英。护士、狱警,至少有两个人知道这件事,一旦张玉英中毒,马壮的嫌疑最大马壮在特务科多年,可以说是经验丰富,他会想不到这些吗既然能想到,他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呢明显不合理嘛。”
“您的意思是说、栽赃嫁祸,下毒的另有其人”
“我就是这个意思”
“科长,您忽略了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”
齐越说“人在走投无路时,往往会选择铤而走险”
齐越看出来了,这次要是翻了案,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