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行,这个事你多留意,记住,涉及共党都是大案子,有情报第一时间通知我,千万别走漏了消息!”
“我懂我懂,咱是干密探的,嘴必须严,可不能像老娘们一样,知道点事到处跟人胡咧咧。”
“没错,密探必须嘴严,去忙吧。”
“那我走了。”
耗子缩着脖子,裹紧棉袄沿街走了。
目送耗子走远,姜斌看了一眼齐越:“我这个密探咋样?”
齐越说:“还行,就是话有点多。”
姜斌笑了笑:“这家伙确实嘴碎……”
十几分钟后。
轿车来到安埠街渔市里。
江沿码头就在附近,以前这里住的都是渔民。
两人下了车,从东边进了巷子。
马寡妇家的房子破旧,院子倒是不小。
一个脸蛋冻的通红的小男孩站在门口,瞪着进来的两个陌生人。
齐越问:“你家大人在家吗?”
男孩转身跑进屋里,大声喊着:“妈,有人来了!”
屋里炕头上,盘腿坐着一个女人。
看她的年龄也就三十出头,神情间却仿佛历经世间沧桑一般。
“你们找谁?”
“你就是马玉英?”
“对。”
“我们是警察。”
齐越掏出证件晃了一下。
一听说是警察,马玉英神色紧张起来:“你们、找我啥事?”
姜斌说:“赛狸猫在哪?”
马寡妇咽了一口吐沫:“啥赛狸猫,我不认识啊。”
姜斌冷笑:“前两天还在你这过夜,今天就不认识了,糊弄鬼呢?”
马寡妇梗着脖子:“警官,你可不要乱讲,我一个寡妇家家的……”
姜斌打断她的话头:“你不说,那就跟我们走一趟吧。”
马寡妇从炕上蹦起来,嚷嚷着:“凭啥呀,警察就可以随便抓人吗?”
姜斌厉声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