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看了一会酒瓶上的商标,念着上面的广告词:“皇家贡酒,百家传承……”
“感谢吾皇圣恩,我们小民也能喝上贡酒。这一杯,敬皇上!”
姜斌笑嘻嘻的举起酒杯。
齐越说:“举止轻浮,全无敬意。放在从前,你这是犯上。”
“咱们的皇上宽宏大量,没事。”
“在外面可收敛着点,现在可什么人都有……”
“怎么婆婆妈妈的,来来来,喝一杯!”
两人喝了一巡酒。
姜斌说:“听说了吧?”
“听说什么?”
“陈忠勉死了。”
“死了?”
“军统派人干的。”
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今天上午,就在新民大街贵喜馒头铺门口。”
“陈忠勉身边没警卫吗?”
“别提了,刘队长中了军统的调虎离山计,警卫都干别的去了。”
“哦,这样啊……”
“你说、这么大的滨江,陈忠勉在新民大街这件事,只有特务科内部人知道,军统是怎么知道的呢?”
“有句话你听过没有。”
“哪句?”
“家贼难防!”
“你是说、特务科有内奸?”
“你别当真啊,我瞎猜的。”
“我没当真。”
“………”
“因为根本不可能!”
“为什么不可能?”
“事发之前,知情者很少,我都是刚刚才知道。”
“哦,这样啊……”
“按照高科长的设想,这个陈忠勉是要派上大用场的,结果呢,满打满算还不到两个月,呜呼哀哉了。”
姜斌和齐越碰了一下杯子。
两人谈谈说说,一瓶酒也差不多喝了大半瓶。
姜斌点燃一支香烟,看似很随意的说:“7号公寓那件案子,查的怎么样?”
齐越叹了口气:“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