块之类的东西。
米苏鲁倒是穿着一双编制得很扎实的草鞋,在泥地上健步如飞。
在他的带领下,两人走入长年阴暗潮湿的热带两林,沉甸甸的树林使得压抑感和莫名幽闭恐怖感扑面而来。
20世纪前,哪怕对于殖民者,丛林也是个不可知的地带,具有把现代化的战争技术拒之门外的魔力。
巨大的树木巍然高耸,树干粗如房舍,根茎盘根错节,粗壮弯曲,长满苔藓,林安置身于又黑又暗的大教堂,清澈的月光被叶片遮蔽,
万绿丛中有明暗之分和缠绕蔓生的藤本植物,和巴西利亚大雨林的炫彩鹦鹉和姹紫嫣红不同,库巴河畔的花朵苍白孤单,毫无生气。
周围除了偶尔的鸟鸣和猴叫声外,只有死一般的寂静。
离开河畔后,路面朽木枯枝、腐叶烂草渐渐减少,变得坚硬,空气中的异味也消散了。
绕是如此,雨林依然奇热无比。
繁茂的枝叶遮天蔽日,林安凭借微弱的光线前进,露水滚落,被他的气流术弹开,空气闷热难当,汗水从每个毛孔中往外渗。
这和巴西利亚大雨林探险的体验天差地别。
若非贤者之石不断调整身体状态,保持干燥,并驱赶不断嗡嗡涌来的蚊虫,林安感觉他在这里活不过几天。
望着对此习以为常的米苏鲁,林安暗中比了个大拇指。
而你,我的兄弟,才是真的牛啤。
大约两小时后,林安来到了米苏鲁所在的斑狮部落。
部落坐落于浅滩附近的空地,月光洒落,照得村落宛如一个银灰色碟形天线,共有十余个草木制成的圆顶茅屋。
米苏鲁站在离村落不远处,气沉丹田,发出“呜落落落——”的叫声,旋即那边也有人用同样的音调回答。
黑暗中燃起火把,一男一女向米苏鲁走来,看到他的脸,惊讶万分。
“你还活着!”
“我杀死那头河马,为父亲复仇了!”米苏鲁高举拳头宣布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