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避免艾普尔自由换台,基金会的电视机采取了特殊的控制方式,必须读取黑卡权限,才能操作。
麦克起身离开,艾普尔和林安对视一眼,忽地陷入沉默,后者深吸一口气,迟疑地询问。
“在那场派对上,你的‘病毒’爆发之前……能告诉我,你到底经历了什么,艾普尔”
艾普尔歪起脑袋,她的眼睛由于污染,灵动不在,好似永恒的黑夜,让人看不透情绪。
半晌,她打着字。
“有一双手把我从泳池边缘推了下去。”
“看清他的脸了吗”
艾普尔摇摇头:“让它过去吧。麦克说得对……我太过不自量力,妄想承担抚养孩子的责任。”
微风吹起她的白发,消瘦的颌骨上下闭合,圆鼓鼓的脸颊被坚硬的棱角取代。
“既然阿兹特克人认为,要用鲜血供奉众神的话,那一晚上染红了泳池的血,就是我的灵魂献上的供奉,和从前的偏执告别。新的花朵、歌声和派对在等着我呢。”
两人维持心照不宣的沉默,直到麦克改完权限回来,继续着无关紧要的话题。
夜晚降临,林安离开了一楼的病房。
望着漫天星斗,他轻轻吸了口冬日的冷气,沉淀思绪,点开手机上的快捷链接。
屏幕跳转到一个黑色背景的页面。
telve_reganr:吊打塔罗牌和占星术的准确率![图片]木槿花国人这么告诉我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