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难以想象的疼痛,渐渐卷土重来。
在疼痛的刺激下,利普的意识迅速恢复。
没要到多久,利普醒来,缓缓睁开了眼睛,模糊的看了看。
确实很聪明的利普,很快意识到自己是在医院,跟着,想到了上次醒来后发生的事情,便下意识的抬手,想要检查自己的嘴巴。
旁边的警察看见,连忙出声阻止,“你最好别乱动,别摸嘴,医生给你的嘴巴上了药。”
闻言。
利普本能的停止了打算,微微昂起头,循着声音看去。
这一看,看到了警察身上的制服,利普皱起了眉头,反应过来,尝试着动了动嘴巴。
还行,有点痛,但能动。
“我在加拿大”忍着痛,利普声音沙哑的问道。
加拿大的人,脾气出了名的好。
听到问话,加拿大警察笑了笑,“是的,听你说话的方式,你是美利坚人”
“嗯,芝加哥人,”警察代表着权威,利普本能的厌恶权威,反感规则,没废话,再问,“我为什么会在加拿大”
利普的语气不是太好。
加拿大警察察觉出来了,但,没多在意。
毕竟,脾气好嘛。
“你怎么来的你不知道吗”加拿大警察疑惑的问。
“不知道,我只记得昨天晚上,我在芝加哥,刚准备回家”利普说着说着,意识到了一个可能,紧跟着,怒了,“fxxk有人绑架了我把我弄到这里来了”
话语出口,怒意翻腾。
利普当即气得牙痒痒,再问,“我的嘴巴被缝上了,我的腿怎么了”
“你的右腿小腿被打断了,医生说应该是用棒球棍之类的东西打的,”加拿大警察依旧不在意利普的态度,好脾气的回道。
“fxxk”利普听见,果断怒骂,“医生还查出来了别的问题吗”
“你的体内有很大剂量的麻醉剂,”加拿大警察回道。
利普没再吭声,立马琢磨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