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对方的手机已关机的提示音,传入了菲奥娜的耳朵里。
菲奥娜紧锁起了眉头,表情十分凝重,“那他去了哪里”
加拿大。
某个公园的长凳上,利普面朝长凳,一动不动的趴着。
长凳旁边,几个早起晨跑的男男女女,正疑惑紧张的看着在。
因为利普看上去不像是成年人,而且真的一动不动更重要的是,嘴巴被缝上了的情况,隐约可见像是死了一样。
其中一个围观的加拿大男人,刚才已经报了警。
约莫过了五分钟。
效率还算可以的几个警察,气喘吁吁的赶到。
两个警察有点紧张的到了利普身边,旋即,其中一个警察,伸手落向利普的脖子。
“神经还在跳动,没死,”这个警察松了一口气,冲同伴说道,接着,伸手推了推利普,“先生,醒醒,醒醒。”
利普没有反应。
说话的警察便招呼同伴,“把他侧转过来,我看看他的嘴是什么情况。”
同伴照做。
眨眼功夫,利普的嘴被线缝的严严实实的骇人景象,便映入了几个警察和一众围观群众的视野之中。
登时。
“hoy shit”两个警察被吓了一跳,本能的往后连退开来。
这一退
刚才被扶着侧躺在长凳上的利普,立马又趴了下去。
被打断了的腿,碰触到了长凳。
瞬间,钻心的疼痛,疯狂袭来。
利普骤然被痛醒,本能的就要张嘴大叫,“f”
这一张嘴
理所当然的,嘴巴的线被扯动,无法想象的疼痛,霎时如同潮水一般,涌进了利普的脑袋里。
同一时间,嘴巴上鲜血直流。
而要知道,极致的疼痛,是会让人失去理智的。
本来情绪就一直不稳定的利普,非常合理的猛地坐直了身子,抬手发疯的摸向自己的嘴巴,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