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其他哥们嘴里了,说道:
“我之前听那臭脚娘们说铁山堡有夜鬼会秘密驻地,我去找找,说不定能弄笔款子出来应急。”
“但这事不急……”
李维摸了摸咕咕响的肚皮,无奈道:
“事已至此,先吃饭吧。”
随便哪一个废土据点,缺什么都不会缺修配厂和酒吧,前者是活计,后者是生活。
铁山堡自不必说,暗河水道这边是下城区,岩壁上尽是大大小小硬凿出的妓寨娼馆,倒腾空了往来车队商旅汉子们,兜里最后几个铜板。
“老四,你牌技有一手,想办法去赢点回来。”
“傻子,笨春,你两个去给老四放哨。”
“毛毛还有老鼠,踩踩点。”
兄弟们点头离去,李维与薛狼山点了点剩下的一百块,各自无语。
“你他妈最熟这里,弄个物廉价美的。”
“不至于这会儿玩荤的吧?”薛狼山疑惑道。
“荤你老母。”李维气笑了,气得自己腿抽抽地疼。
薛狼山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,支着腿,领着李维去了家人声鼎沸的苍蝇馆子。
铁山堡位居地下,半分耕地没有,寻常的米麦肉菜,价格到这里都打滚往上翻几倍。好在有条暗河在,唯一不缺的,就是鱼。
“日你妈的,我就知道你会让老子吃这个。”
李维骂归骂,但毫不嫌弃,把面前这盘变异罗非鱼排配猪下水吃了个干净,顺带将一大杯铁山牌特产蘑菇啤酒一饮而尽。
变异罗非鱼土腥味极重,下水就更不用提了,重盐重酱才勉强压住味。李维从小吃过的苦多了去了,填饱肚子就赛过不知几多人了。
李维与薛狼山一边又叫了轮啤酒,这里百无禁忌,丰乳肥臀的女酒侍穿行在粗俗男人间,一路咯咯笑着给两人送来啤酒,媚眼生花地给李维抛了个秋波。
两人都是情场老手,怎会在意这,他们注意力这会儿放在那台破烂黑白电视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