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直以陈凡的兵自居，所以他对自己的要求一直都是最高的，无论做什么，他都要做到最快而且最好。
他立即拿起一颗针，把线穿上，然后拿起一粒大米就戳了起来。
“嗯？没穿过去？”
马小帅试了一下，但大米纹丝未动，只在表面擦出一条痕迹。
“看来力气太小了！”
他只得深呼吸，凝神，重新穿刺。
咔嚓。
这一下，他用力太猛，米粒直接断成了两截。
“妈的！”
马小帅心中大骂一声，然后连忙抬起头看了看，还好，此时陈凡正在右侧，还在五米外，正在和南方军区的一个狙击手交流着，没注意到这里。
他急忙拿起一颗大米再次尝试。
这一次，他重新调整了角度，并且把力度稍稍减弱了一些。
嗤。
针尖顺利穿过大米。
但还不等他高兴一下，嗤的一声，针尖刺破了他的手指。
他疼得嘴角一抽。
但他还是先抬起头看了一眼。
只是这一次他就没刚才那么幸运了，陈凡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。
“教教官？”马小帅讪讪地笑了起来。
“给！”陈凡递过来一个创可贴。
“教官，创可贴影响我的操作。”
陈凡于是把创可贴收了回去，没再坚持，他拍了拍马小帅的肩膀：“减法，马小帅，你要做减法，不然你这个集训，永远做不到最好？”
“减法？”马小帅抬起头看着陈凡，一脸茫然。
“训练，就只是训练，只要想办法把事情做好就可以了，别想太多，别去想你是我的兵所以你必须要给我争口气，也别去想你是首都军区的兵你不能太丢人，什么都不要去想，心中只有训练，除了训练，什么都没有，没有我，没有教官，没有荣辱，没有一切！”
马小帅似懂非懂，皱着眉，脸色凝重。
“你还记得许三多和成才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