荡荡,一个人也没有。
“嗯?”
铁路瞳孔一缩。
钢七连已经整编半年多了,这个事他略有耳闻,他没专门关注过,只是偶尔听人说起。
本来这种事他都不会在意,因为他现在的工作跟野战部队交集不多,但因为陈凡那个兵就在钢七连,所以他才听了一下。
所以他知道钢七连已经整编半年多了,连里的人已经四处打散,分散去了其他连队。
按理,这么长时间,七连的营地空荡荡的,不说形如荒野,但至少也应该是没有生气,或者更准确地说,至少应该看不出来这里面有人。
可是铁路站在门口看去,里面除了没有人,其他与一个正常的连队并无二样。
红旗一样迎风招展,连旗也在猎猎作响。
连队里空无一人,但窗明几净,道路清洁,虽然偶有几片黄叶,但生机勃勃,一看就是一个连队。
一个地方有人和没人,时间长了,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状态。
但此时的七连,虽然安安静静,但一看就是长期住人的。
他正看得入神,里面忽然走出一个精神的青年。
“你好,有什么事吗?”那个青年问道。
铁路摘下眼镜,探出脑袋。
“首长,是你?”
陈凡吃了一惊,急忙三步并作两步跑了出来,立正敬礼。
“伱还记得我?”铁路也很惊讶。
他跟陈凡其实并无太多交集,就是一两次见面,一面之缘。
“首长,我当然记得,你是我们袁朗教官的领导!”
“你这记性真不错!”铁路很开心。
“谢谢首长夸奖!”
“听说这半年来,就你第一个人守着这个连队?”
“是的首长?”
“关了半年的禁闭还没疯,你小子不错!”
陈凡愣了一下,随后连忙说道:“首长,我这可不是关禁闭。”
“对,是我说错了,你这个可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