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了！”洪兴国还在津津有味地用望远镜观察着。
高城于是自己把烟塞进嘴里，啪的一声打上了火，点燃了香烟，他深深吸了一口，沉沉吐出。
恰好这个时候成才转身回来拿东西。
本来死亡的士兵应该是老老实实待在导调员划定的演习区域休息的，但此时，连导调员都饶有兴致地跑去观看陈凡和袁朗的对狙去了，所以成才才能这里跑一下那里跑一下。
高城看见了成才后连忙喊了一声：“成才？”
成才一怔，连忙回过身来：“连长，你叫我？”
高城朝他招手。
成才连忙屁颠屁颠跑了过来，并很快挤出了略带谄媚的微笑：“连长，什么事？”
“对面那个狙击手是你在军区集训的时候的教官？”
“应该是的！”
“应该？”高城皱眉，显然对成才的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。
“连长，我虽然是最早发现他的，但他穿了伪装衣，我看不出来，不过陈凡跟我说他就是我们的教官，陈凡的判断基本不会出错，而且，后面我仔细观察了他和陈凡之间的对狙，我觉得他是我们教官的可能性非常大，除了我们教官，我没见过哪一个狙击手有他那么强！”
“他叫什么名字？”高城问道。
“不知道！”
“他是什么单位的？”
“不知道！”
“怎么什么都不知道？”高城皱眉。
“连长，集训的时候他告诉我们说我们不配知道他的名字，而且我才坚持到第二阶段就被淘汰了，所以最终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，至于他来自什么单位，那就更是一无所知了，不过——”
“不过什么？”
“不过我觉得他应该是军区特种部队的人！”
“军区特种部队？”高城一怔。
“连长，虽然从来没有人说过军区特种部队的事，但我觉得我们集团军都有特种部队，那军区肯定也有，我觉得我们教官那种水平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