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饭。
刚开始两个人都不说话，不过，沉默了一番后，陈凡觉得就这样站着实在太无聊了，不由先开了口：“嗨——大个子——”
牛志国身高一米九左右。
陈凡却扭过头朝洪兴国咧开嘴笑道：“指导员，这就叫不打不相识？”
“牛志国这个兵练过拳击吗？”洪兴国问另外一辆列车上的招兵干部。
洪兴国用手指了指陈凡，想说点什么，最后只是哭笑不得地道：“罢了罢了，那就先去吃饭吧。”
“老牛，你练过武吧？”
刚才大家无聊，陈凡和牛志国格斗比赛为大家提供谈资，现在，大家吃着饭，陈凡和牛志国又亲密接触为大家下饭，大家心里别提多开心了。
“我去，刚才是我罚的他们，现在我去处理比较合适。”
牛志国还不算笨，一下就明白陈凡是什么意思了，骂了一句道：“艹，老子也才十八岁好不好？”
“练过几年拳击，去年还拿了个市级的青少年组冠军？”
刚开始只是纯粹无聊，打发一下时间，不过聊着聊着，两个人都觉得对方还不错，所以越聊越是高兴，越聊越是开心。
陈凡嘿嘿一笑。
“说是练过五年，而且还在市里的比赛拿过冠军！”
他缓缓走到了两个人身边。
“就是长得着急了一点。”
“唉呀——你们就别相互羡慕了，这一次，大家都有收获，大家都应该高兴，来，我们以茶代酒，喝一个！”
有几个胆大的新兵还嫌事情不够大，一边吃饭一边起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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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哇，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小鸟依人吗？”
说完，他一拽牛志国：“走——”
“青少年？”陈凡一下抬起头，看着略显沧桑的牛志国的脸盘。
“都说山-东人身高很高，我算是见识了，你们这一批兵，最矮的都只怕有一米七五了！”
陈凡和牛志国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