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哆嗦,“良爷,这就成了我还以为要火并几次后,才能这么顺利呢。”
毒蛇炳嗤笑出声,“你傻不傻,火并会死人的,现阶段这里也是卖方市场,咱们还结交了警方、军方和铁路系统的大人物。”
“莫斯科的黑手党不只是维克多一家。”
“说是白人黑手党,我觉得,和咱们在港岛抢地盘时,带着一群小弟拎刀子谈判,也没什么区别。”
说到这里毒蛇炳激动了,“不过这是真赚,不是官方银行汇率,而是黑市价,咱们总共400万刀左右的货,就变成了1400多万美刀,带着现钞飞回港岛,这特么比我看场子一年的净利润还多。”
王守良哑然失笑,“虽说咱们的货,相关海关过关费用已经结算干净,但事后还要报税,涉及华夏和大毛熊两地,这些干净钱,能光明正大给家人和孩子花的。”
“你们可别行差踏错。”
他们这一行人也是风尘仆仆了,不到一个月从港岛转战华夏南都、京城、外草原以及路过大毛熊各地。
原定的计划里,周祖儿是打算止步内地,不来大毛熊的。
计划赶不上变化,把特种钢材送上货车车厢,他的确可以买一张机票,体验一下一日万里。
从莫斯科飞往京城,就算中途转机最多一天多就到了,而不是乘坐客货运列车横跨近8000公里,长达六七天啊。
周祖儿那种腿玩年,白月光脸,得多多尝试不同的人生体验。
又是两天后,赶在时间进入9月份之前。
南都各地调集的民生百货物资,已经又到了车站边的货仓,准备着等候班次启程时,莫斯科车站,一车皮一车皮的物资也被运输、铁路系统调控着上了列车。
王守良是和周祖儿一起,在机场候机室等待起飞。
小王英语一般,系统安排的粤语熟练,自己精通普通话,但周祖儿是地道的北美华侨,拿绿卡、英文很靠谱的,到了这个时间,也有大把的欧美白人,讲着英文出入莫斯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