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怪气的话。
还说……还说筱娘命薄。
虞听晚能瞧她顺眼?
当然还有别的原因。
这妇人柔弱的样子,和魏昭相比着真的不够看。
毕竟魏昭虚弱时是真的丝滑,看不清半点演技的存在。躺在榻上那任人宰割的姿态,不得不说还有些勾人。他便是幽幽叹一口气,虞听晚都要担心其磕了碰了。
至于这何家妇流再多的眼泪,虞听晚看都不会多看一眼。
姑娘冷笑:“别说什么这种鬼话。它无辜,筱娘肚子里的孩子就该死吗?”
她可不是善人,心肠也硬。怎么可能不分亲疏失了心智去心疼仇人家的血脉。
“筱娘的事先不提,光是何家贿赂官员,私底下做的伤天害理勾当就足够你们全家问斩!”
荣狄是这个时候过来的。
他将手里收集来的何家罪证,暗中交给魏家军后,就躲在人群中看虞听……
看夫人!
不得不说,还真有未来顺国公府少夫人的气场!
这会儿何家这些年做的混账事,以及筱娘死因来龙去脉彻底呈现在贺诩然眼皮子底下。
贺诩然看得很慢,嘴角的凉意越来越浓。
虞听晚:“筱娘当年八个月的身子,却落得个一尸两命的下场。浑身上下全是血窟窿,就没有一处好皮。”
“去接她时,身上的血早已流干。你们手里攥着人命。”
“民妇实在不知何家人为何要杀她?连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放过!”
“谁动的手?还是何家上下皆有参与。”
姑娘的膝盖弯曲,重新跪下。
荣狄:!!!
他一下子就不好了。
“怎么……怎么就跪下了!”
那贺诩然受得起吗!
他心肝在颤。
边上的百姓瞅他一眼。
“你这后生说的什么话?那妇人是卫家妇,涉讼双方下,除了有功名在身的,寻常百姓都得跪着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