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对吧我们上一边聊聊治疗的事,其它方面,我也不想过多介入,要不你就不必过去了。”
入情入理,谁再要坚持那可就有些蛮不讲理了。
肇事方主事那男的含蓄地笑了笑,十分礼貌地冲边沐欠了欠身。
“我们信得过边大夫的人品,不去就不去没啥边大夫请”话里话外,他这是给足了边沐面子。
笑了笑,边沐会同替伤者撑腰那男的朝僻静角落走去。
“伱上药房买点秦艽、白僵蚕,每样30g即可,出点加工费,让药房那边打成粉,越细越好。穆大夫那儿拿处方,另外,你让其他人上外面超市买点蔗糖,最好的那种,一包就行,快去吧”边沐直接吩咐了两句。
“好嘞您还有其它什么吩咐没”
“没了,先治治看,尽量不让他留疤。”
“谢谢,谢谢”说罢,那男的按照边沐的指点找穆莳叶开了个小方子,安排他们那边一个中年男子上药房抓药去了。
回过头来,边沐让穆莳叶安排护士给自己找来两个医用坩埚、酒精灯、熘化皿一应之物。
“晖康”医院十分注重中医药全面发展,加之黄伯喜在药房那边坐镇,熘化皿之类的特殊医疗器械平时就准备了不少,换作其它医院,绝大多数中医医生怕是连“熘化皿”到底是何物都一无所知。
东西备齐了,众目睽睽之下,边沐在操作台那边按照一定比例将秦艽粉、白僵蚕粉、蔗糖粉调和在一起,借用吹塑纸将其轻轻投入“熘化皿”,随即将酒精灯点燃,前后上下不停地游走,反复烧烤架子上的“熘化皿”
伤药总共“炼”好了。
“我把药粉给你敷在伤口上,待会儿,伤口处会渗血,有可能量还不少,到时候,你别害怕啊”说着话,边沐左手拿起一个比尺,右手拿起一个长柄上药勺开始往伤者伤口上上药。
“你年轻待会儿可能会感觉伤口处有些发痒,那是药力发作的正常反应,尽量忍耐一下,如果毅力不大够,感觉自己坚持不下来,跟我说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