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牛黄的生意呢倒过几手应该是”抬头望着厚木雕刻而成的牌匾,边沐站那儿瞎琢磨了片刻。
“你咋来这么早呢吃早饭没”就听身后传来老裴那浑厚深沉的招呼声。
“想着人参交易规模应该翻倍了,特意过来瞧瞧热闹,结果还是来晚了,您这是已经交割完了”笑了笑,边沐朝药农老裴身边走了过去。
“那你来得太晚了,人参交易大厅那边凌晨5点左右就结束了,建国前就这规矩,走手上还有点牛黄,到它家把货出了,咱爷俩找个地方喝点早酒。”
“我开着车呢不能喝酒,附近找个干净点的店家随便吃点得了。”边沐笑着回应道。
“哟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,老了,不中用了,呵呵走”说笑着,药农老裴抬腿走进“厚辛专售”老店。
“哎呦裴叔来了啊快请坐”出言招呼的是个三十出头的男子,大背头,亮闪
乌黑,只是发量显少,估计也是平时保养不是很得法,瞎吃补药所致。
“我家亲戚,姓边,边塞诗人的那个边,这位赵老板,我跟他爸爸老朋友几十年了都。”说着话,药农老裴找了个座位落了座。
“您这是还没吃早饭了吧要不我先给二位后面溜几个包子端过来。”男老板显得很是客气。
“太客气了别麻烦了,你把东西收了,待会儿我们上外边随便吃点就得了。”老裴笑着客套了两句。
“也行您这回都带啥好叶子来了”男老板笑着问道。
边沐想着所谓“好叶子”应该是该市场的某种行话。
“就剩下点牛黄,大体啥价”
“每公斤30万,算下来,一克800多吧”男老板笑着回应道。
“哎呦涨这么多了啊辛苦你帮着验验货。”说着话,就见老裴伸手从怀中翻找出一个小布袋,就手递给了那位男老板。
那是老年间药农们平时交易所用的一种老式布袋,改革开放以后,这种传统渐渐也就消退了。
牛黄属于贵重药材,边沐瞧着二人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