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冲冲冲,再高点儿,冲下去才爽。”袁金龙兴奋大吼。
“冲你妹啊,120叫好了吗?师兄,我有心脏病。”李泽绝望大叫,他最怕过山车、跳楼机这些刺激杀伤性武器,这要弄不好,他小命都要交代在这他当时是怎么鬼迷心窍答应摘楪希玩过山车的?
“老大,要不打757511111算了。”袁金龙闭上眼睛,准备慷慨赴死。
“那是哪的电话?”
“京都大学医学部的。”摘楪希眼中噙着笑,望向他。
李泽忽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,攀爬到最高点,扑面的冷风、穿越的车灯、交替的人影、甚至强有力的心跳,好像此一刻的时间中,停下,如一只万花筒,最后转回身侧的人脸。
“怎么一直看着我?”摘楪希问。
他能听到身后的骚动,不怕的人已经高举双手开始欢呼,怕的人控制不住地大喊,他也是后面那个,但他却稳住了情绪,有股安心的力量:“陪一个第一次来游乐园的女生,我都想好是坐旋转木马还是看玩偶表演了,没想到你会选过山车。”
摘楪希将手从哈特那抽出,食指放在嘴前:“毕竟,我可不像你一样胆小。玩就要玩得尽兴,如果时间充足,我还想全部玩上一遍。”过山车停住,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,“你没有托盘而出?”
“夏弥尔我也没说。”李泽悄声说。
“你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!”摘楪希的话很有言外之意,“我是不是进了你的心里?”
一路,尖叫、咆哮、各种哭爹喊娘。哈特颇有曹魏之风,癫狂中不停上下打量摘楪希,礼服固然好看,如今加上安全锁,该凸的地方更显得凸出诱人,而李泽和袁金龙就像待宰的鹌鹑,紧闭的双眼,全程咒骂着发明出过山车的死玩意儿。
挥之不去的晕眩感,加上恶心的作呕感,强烈的火烧,蔓延在肺部与喉咙。
相较于因病而产生的虚脱感受,这种肾上腺素剧增而导致的肌肉亢奋衍变成的身体虚脱,让人无力。随之肌肉的抽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