驻地分管整合札幌市的家族族人。”袁金龙说,“目前已经消失快21小时,穿上没有她们任何行踪轨迹,但在冷冻室里,发现了类似皮肤的东西。”
李泽推开门,只见两个人对峙站立着,兀自气鼓鼓地互相瞪着。有其船长,托着清酒大口大口往胃里灌,接下来还有事要做,日本清酒对他来说就像喝饮料般轻松。
哈特递过一根烟:“有没有证据?”
船长打开电脑,将里面拷贝下的视频重新播放了一遍。
冷冻室里有着各种蔬菜和肉类,猪、牛、羊卸了头倒挂在钢构上,人最害怕的地方,除了鬼屋、墓地,估计就是屠宰场,像这样冷森森的尸体存放地,隔着屏幕也让人看得不寒而栗。
可问题空余出的钢构,很明显是用于这几天餐宴使用消耗掉的肉类挂钩上,多出了两张白色布帛飘荡在冷气中。
这是冷冻室的监控摄像,为了防止人身安全,游艇上这些重要的地方都会安装类似的监控摄像。但通过控制焦距,拉近镜头却发现那并不是两张白帛,而是两张薄得过分的‘丝绢’。
谁都说不上来那是一种什么感觉。
丝绢的纱与朦胧感,恰好被冰结晶附着,所以呈现出现在的模样。
但要具体描述,就是把一个人剥了皮,冲洗干净上面残留的血肉,然后就这么挂上钩子。
因为从视频的拍摄角度看,顶端正是人头位置,应有的发丝被剃得干干净净,五官位置是几个黑黑的窟窿,或许因为受害者临刑前的恐惧,眼角周围的皮肤已经震裂,双手扣进钢构,如同古时即将处死的犯人。
另一张相比下就小得多。
明晰的身体结构一眼就能分辨母子二人。
哈特不由地咽了口口水,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么不带任何血腥却让人差点呕吐的场面。
但李泽却感受到全身一道刺痛,手一哆嗦,扇了自己一巴掌。
一旁的袁金龙、船长和厨师三人不解地看着李泽,而在场的只有哈特知道为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