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,可能是经济因素,也可能是思想因素,可我就是很喜欢能自己自由选择的人,而不是永远走别人设计好走的路。”唐昊说,“我们应该抱有的是期待,而不是干涉。”
弗拉德缓缓弯下腰,双手停靠在扶栏上:“你变了,这么多年不见,你真的变了。”
“我们都变了,变老了不是吗?”唐昊微笑,缓缓立直身子,一股不服输地与来往青年比身高。
“我甚至不敢去相认。”
“你何止不敢,你连去见你当年老情人墓碑一眼的自信都没有。”
“那当然,她都死了,我怎么可能还会让她看我现在还意气风发?”
两人互相拍了拍肩膀,相拥大笑。
不该死的人都死了,该死的却还在身旁说着以往不堪回首的黑历史这种感觉真好啊!
“所以,你对他抱了怎样的期待?”弗拉德问。
“他身边死了两个女孩,一个是他被爱的女孩,一个是他所爱的女孩,每次回来,他都是嘻嘻哈哈的,但谁都看得出他的绝望,因为那是他的女孩啊。他在用笑来自我麻痹,就像我曾阅读过文论坛里的一句话,‘我每天都在笑,你猜我过得好不好?’你不愿提让你悲伤的事,我也一样,所以我们都不会特意地去提这两个女孩的名字,甚至我们特别吩咐艾玛将她们的档案藏了起来。”唐昊轻声说,“所以,他真开心也好,假开心也好,我们就希望他开开心心的,就好。”
弗拉德摇了摇头:“还记得生物学上毒素积累的课程教学吗?”
“你想说食物链底端的毒素最少,食物链越向上,毒素积累就越多?”
“这样放任下去,总有一天,他会崩溃的。”
“也比强迫要好。”唐昊看着他,“每次混血种大战后我们对芙蕾雅做了什么?人为干预,类似洗脑,将她在战场上看到的一切血腥、恐怖全部清空,可最后呢,她疯了。”
“那个没有凭据认为一定是‘心理健康清理’造成的。”
“但或多或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