丑陋的吗?”
李泽想了很久,重新坐回座位,他看着舞台,贞德似乎被剥夺了作为公主的权利,遭到了流放,十字架后出现成片的白色雕塑,很像之前看到的那些,她们似乎是追随贞德的人,因为贞德的流放,她们也不可避免。
“你说的他们是谁?”
“你应该心知肚明。”
我心知肚明个锤子,我要直知道还会问你?李泽差点儿没被气得一口老血喷出来。
可他沉默了。
他想起了在那辆骚气到极致的宾利上,夏弥尔倚靠着他,带他所看的那幅图。那也是一个十字架,也是一群女人他怎么就把那幅图和舞台表演联系起来了?
“但你也让我失望了。”夏弥尔摸着媞娅的长发,抓起一把送到鼻前嗅着,“你是最出色的一位,是最不会忤逆我的一位,也是最爱我的一位。但我突然发现,这不是我想要的,我想要的是还保有自己行为意识,却在潜意识里将我当作最少不了的人。当然,这些只是借口,真正让我觉得你不合适的地方你还是那么包容。”
“所以这也是我讨厌你的地方。”嘴开始不受控制,原来真正的操控权还不在他的手里,“那么任性,那么不顾一切只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。”
“这样还不够吗?”
“显得很多余,让你想守护的东西变得很累很累,如果当初你不那么任性,你就不会在这,显得更加多余。”
“我很多余吗?”夏弥尔叹了口气,“我只是不想让我的所有物遭到别人的破坏,我的愿望只有这个,仅此而已。你知道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吗?‘如果失去的东西无法再回来,那我们何必还要在原地傻傻等待’,可失去的东西太珍贵,我在原地等待也无可厚非,难道不是吗?我亲爱的姐姐!”
姐姐?她可从没跟我说过她还有个姐!李泽一时愣住,他完全没理解这两货在说什么,猜灯谜都比这个有意思,像这种纯打哑谜的聊天方式,比脑筋急转弯都鸡贼。
可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