晖下,反射着冷冷的光芒,像是在向突厥人示威。
那些攻城塔在士兵们的奋力推动下,缓慢而艰难地靠近院墙。但当它们靠近之后,士兵们却绝望地发现,攻城塔的高度与那高高耸立的院墙相比,简直是小巫见大巫,根本够不到墙头。
原本满心期待能够借此攀爬上院墙的希望瞬间破灭,就如同幼小的孩童妄图去触摸高悬天际的璀璨星辰一般,是那样的遥不可及,那样的令人绝望。
突厥将领看到此番情景,气得暴跳如雷,他的脸涨得如同猪肝一般通红,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,如同一条条扭动的蚯蚓。
“一群废物!都是废物!”
他怒吼着,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变得嘶哑难听。他挥舞着弯刀,胡乱地砍向身边的士兵,那锋利的刀刃在空气中划过一道道寒光,带起一阵血腥的风。
“继续攻!攻不下来,提头来见!”
他疯狂地咆哮着,口中喷出的唾沫星子四处飞溅。
士兵们在他的逼迫下,更加拼命地操作投石车和推动攻城塔,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奈。
可一次又一次的攻击,换来的依旧是徒劳无功。投石车的绳索因为过度使用而开始出现断裂的迹象,嘎吱作响的声音仿佛是它痛苦的呻吟;攻城塔的轮子在地上艰难地滚动,不时陷入坑洼中,怎么也推不出来。
气急败坏的将领失去了理智,他抽出佩剑,一剑斩杀了一名操作投石车失误的士兵。鲜血四溅,喷射在周围士兵的脸上和身上,那温热的鲜血瞬间让他们感到一阵寒意从心底升起。
被斩杀的士兵倒在地上,眼睛还睁得大大的,似乎充满了对死亡的不甘和对这场无望战斗的疑惑。周围的士兵们惊恐万分,但又不敢违抗命令,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进攻。
战场上弥漫着绝望和恐惧的气息,突厥士兵们的士气低落至极。有人开始低声咒骂,有人眼神呆滞,机械地重复着动作,仿佛失去了灵魂。
可县衙大院依旧稳如泰山,突厥人的进攻毫无进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