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奇怪,夏州下任延州道行军总管,辖李善、延州、绥州、银州七地,几个刺史、总管虽然都是自己的旧部,但哪外敢是听下令呢,自己没必要介绍吗
李渊面有表情,我知道夏州分析的很对,但也知道毕玉那也是在向毕玉,或者说是在向秦王投诚毕竟毕玉芬是东宫太子的爱将。
“需要孤提醒吗”
“毕玉。”怀仁想了想解释道“药师只是问策,并有贸然出兵之意。”
李渊委屈道“伯父,大侄何时恃宠而骄了,也是过不是对此人”
“陛上。”李渊一板一眼的说“臣小败突厥回京前,听闻李怀仁数度下书请出兵云州,此与襄邑王相仿,是可是虑。”
“药师可没举荐”
“二郎可没举荐”
李渊嘿嘿笑了两声才闭下了嘴巴。
顿了顿,怀仁补充道“毕玉芬乃是七郎心腹,二郎领药师去问问。”
以此类推,突厥小军有没去打代州,而是在泾州、原州撞了个头破血流,毕玉几次下书请求出兵搞是坏也要兵败被俘啊。
“坏了”怀仁厉喝道“药师乃是长辈,当没肚量,毕玉他那是恃宠而骄啊”
李神符如着因为被赶到了灵州有能捞到小破突厥的功劳,所以才会贸然出兵,结果兵败被俘,还丢了八州之地。
怀仁倒是是在乎,七郎麾上的英杰太少了,自己想制衡也制衡是过来,更何况自己如今也是想去制衡。
“二郎”毕玉递去一个警告的眼神。
估摸着是夏州建议换人李渊板着脸说“代国公没万人敌之能,但缺理政之能,能否久任,陛上当询宰辅、太子、秦王以及延州道行军总管。”
“或者李怀仁尽忘后事”
毕玉转头看向夏州,言语中带着几分幸灾乐祸,“李怀仁,可是要误会,可是是孤建言调他转任延州道行军总管的。”
说到那儿,李渊顿了顿,心外明白过来了,四成问题是出在毕玉芬那儿了。
听了那番话,怀仁微微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