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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厅内,裴宣机同情的看着面色灰败的常达,谁想得到这位邯郸王性子这么暴躁呢
被回绝之后,难道不应该再通过某些方式比如我来沟通一下吗
怎么就这么撕破脸了呢
长史杨则却嘴角带笑的深深看了眼李善,心里琢磨着,这好像不是邯郸王的做派啊。
李善毫无顾忌的拿过司库参军手中的账本翻了翻,笑着说“库存丰盈,常公理政有方啊。”
“如此丰盈,却如此吝啬,实在是”
李善看向常达,言语诚恳,“若是引得流民骚乱,既起兵戈,地方遭劫,又要遭陛下责难,何苦来由呢”
“共计两千余民众,每十日送来三千斗粮米,若是粮米不够,以其他粮食抵扣。”
“每十日再送来十头羊,十头猪。”
李善懒洋洋的随口吩咐,“当然了,常公乃伯父旧人,也可以不许之。”
“只是,常公不许,那孤也就没办法了。”
杨则在一旁忍笑,常达仗着是李渊旧人在陇州独掌权柄,三个左官每日除了喝茶之外什么都做不了,这次算是一头撞在铁墙上了。
人家都称呼“伯父”了,你这个后台怕是没什么用啊。
人家都说了,你没办法,那我也没办法了赤裸裸的威胁啊。
杨则有些好奇李善会有什么后手,但常达这种老官僚心比较脏自己要真的顶着,对面这位青年郡王说不定真的撒手不管。
那些流民好不容易找到个落脚点,而且还得一位郡王收容,伸手可触的希望却被撕的粉碎,说不定还真的会闹出事来,一旦沦为贼寇到时候邯郸王再迅速平乱,战功到手,再顺势弹劾,自己真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。
至于民乱邯郸王是司农卿出巡地方,与他有什么关系
李善丢下账本,笑着与杨则、裴宣机聊了几句,才笑吟吟的出门。
“何至于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