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牛。
不是说不可能，但要操作起来需要两个人，一个远程控制，一个必须去机房破坏分配器。
机房是重地，监控设置很多。只要有破坏的人，不是被收买的人，就是隐藏很深的内鬼。
就算被破坏了也无妨，算是帮邢宝华清理队伍、
而且监控设施，邢宝华用了一明一暗。
暗中的那一套，只有几个人知道，还都是他身边的护卫安装上去的。
最近又更换上了ibm的微型大容量硬盘，可以多监控几天的内容，就算硬盘恰巧坏了，也能修复。
都到这时候还怕什么麻烦？
邢宝华没吃饭就赶往酒店，和苏雅碰面后让她先在酒店咖啡厅等他。
这厮则上楼和刘副行长会面。
“你给小何打的那个电话是什么意思？什么级别的泄密？”刘副行长请邢宝华坐下后，问道。
“就是你们开的这个金融报告会，以现场文字的形式实时播报出去，我在计算机房都能看到。”邢宝华说道。
“我们这个会议是公开的，没有见不得人的地方？你的意思说，我们八点半开会，说的所有内容，境外在同一时间能看到会议内容是吧！”刘副行长问道。
“是的，现场肯定有人用记录的方式无线传输出去。不知道是港大的人还是借用港大身份的人？”邢宝华说道。
“有没有可能是我们自己的人？”刘副行长突然严肃地问道。
一句话性质不同了。
邢宝华挠挠头不知道怎么回答，要说不会？有点瞧不起自己人的电脑水平？要说有可能，就他这一句话，整个来hk团队鸡飞狗跳。
这么大一个团队，不光有国内学者还有不少单位的人，更多的是相关专业学院派的，万一里面有几个会电脑编程的，怎么说？
随后邢宝华说道：“要不咱们不动声色的摸排一下。看看团队中谁去会场带着笔记本或者平板电脑，多注意观察一下？”
刘副行长点点头应下，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