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顿时大气都不敢喘一下。
他们没想到周容寒居然这么维护乔意。
几个亿的单子说不谈就不谈了。
“谢谢你，周先生，刚刚那么维护我。”
乔意心里一暖，面带感激地看着他。
周容寒恢复了以往温润的笑容，只是眼底还藏着几分阴沉。
“周总也太护着乔意了吧，项目说不谈就不谈了。”
“嘘，小声点，看来以后要跟周总合作，还得拜托乔意帮忙。”
“是啊，没想到那个乔意那么有本事，离开了陆总还有周总。”
……
这些话精准无误地落入陆凛节的耳朵里。
他手上杯子已经被捏碎，眼底满是阴翳。
乔意环顾了下四周，很快就找到了陆凛节。
她转头跟周容寒说了几句。
对方时不时点点头，视线落在乔意离去的背影上。
乔意快步走到陆凛节的面前。
她把合同递给他。
但陆凛节却没接。
“陆总，周总已经把合同签了，请您过目。”
乔意见陆凛节没伸手，于是把合同放到他面前的桌子上。
男人嗯了一声，眸色深如墨色。
右手接过合同，没有翻看一眼。
虽然疑惑陆凛节为什么一眼都不看，但是乔意也不想多问。
“陆总，我最后一个工作完成了，从今天开始，我不再是你的秘书了。”
她终于跟陆凛节没有半点关系了。
可她心底，为何还会隐隐作痛呢？
明明她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了。
陆凛节那只攥着合同的指节微微泛白，手上青筋暴起。
乔意无意间瞥见陆凛节左手好像受伤了。
她犹豫了一下，还是走开了。
陆凛节受伤了也轮不到她来管。
她安心在一旁待着，等生日宴会结束就行了。
乔意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