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。无论怎么研究死者,都无法让他们复活。”久部教授冷冷一笑,半是叙述半是劝诫地说。静默,今晚的静默仿佛凝固了一般……真是不妥,跑题了。九条在心里疯狂吐槽,拼命压抑住想在久部教授头顶挤奶油的冲动。你后面还有个正式的法医学者呢,说话也不看看场合!小心这话被中堂医生听到,把你剩下的头发做成同款发型。
“如果任由这小子胡闹,他根本成不了大器。作为父亲,必须为儿子的未来负责。”说完这番得罪所有法医的话,久部教授居然还笑着跟三澄美琴打了声招呼,然后离开了。三澄美琴和久部六郎互相看了一眼,随后瞥了瞥旁边的九条,心中默默无言。
“我们家的男人都是医生,我有两个哥哥在医科大学附属医院任职,爷爷在当地开了一家诊所,我迟早得去那里继承他的事业。”在一家小酒馆里,六郎给三澄美琴和九条倒上清酒,讲述了自己的家庭背景。“因此,我自然认为我也应该成为医生。”听着六郎的坦白,九条端起酒杯浅尝了一口,被辣得龇牙咧嘴。他前世就不怎么喜欢酒,顶多吃点啤酒鸭。“大概是初三的时候,备考压力大得让人喘不过气。我随口跟我爸说:‘我不想当医生了。’我爸一听,马上说:‘那你就不属于我们这个家了。’我只是开个玩笑,但他却当了真。他真的就是这么想的。当时我就觉得,我好像只是为了继续做他的儿子才去学医的,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学些什么。从那以后,我就一直过得浑浑噩噩的,真是丢脸。”六郎自嘲地笑了笑,端起酒杯喝了一口。“你爸这话可真气人。”九条一边吃着鸡肉串,一边叹了口气。“对啊,确实气人。”三澄美琴点头说道,“怎么能这么说我们优秀的六郎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