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保田的动作停了一下,把面巾往下拉了一点,露出一双眼睛盯着琴酒:“你不会真的要把我交给雪莉吧?说好的,我一直都很乖的,你不能再把我送去实验室,让那些疯狂的科学家进行切片。”
显然,他对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,到现在还在计较。
“哼哼,你想得太天真了。”琴酒冷冷地扫了他一眼,“你的心胸太狭隘了,总是胡思乱想。那位找你是有要紧事,你所说的这些琐事简直是在浪费他的时间。”
久保田一脸郁闷地看着琴酒,见他一脸不耐烦地催促,只好无奈地推了推眼镜,听话地站了起来,快步走了出去。他心里暗骂:该死的BOSS,你怎么不消失呢,每次都来破坏我们的父子团聚,总有一天我要篡位!
念及此,久保田的步伐更加急促,不久他的身影便在餐厅的转角处消失不见。
一时间,餐厅里只剩下琴酒和雪莉两个人,气氛变得有些尴尬。
雪莉低下头,手微微颤抖,突然很后悔没在混乱时逃走,现在只能和琴酒独处,实在受不了这种可怕的气场。
琴酒淡定地扫了雪莉一眼:“你真聪慧,没有私自向他透露你的代号。”
“为什么我不能向他说明?我从未冒犯过他。”雪莉握紧拳头,低声嘀咕了一句,像是自言自语,又像是在敷衍琴酒。
对雪莉来说,眼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,回答问题几乎成了条件反射。
只是,她心里确实有些好奇,那个男人为什么会那么害怕自己,就像见到了洪荒猛兽一样。
“你没得罪他,但你得罪了贝尔摩德。”琴酒随意地坐在了久保田原先的位置上,点燃一根香烟,夹在两指间,送到嘴边吸了一口,“哼哼,吉普生跟在贝尔摩德身边那么久,不恨你才怪。”
原来他的名字是吉普生,我还以为是其他的呢。
雪莉发现自己首先想到的竟是这个。等她恢复意识,她的瞳孔已经缩成了一条线,不自觉地咬住了嘴唇,强忍着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