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带掩饰一下的,夜里直接就挑着两个竹筐去挑。
不过运气不好。
荒山的地势是比周边的水田高大约两米多,没有直达的大路,全是羊肠小径,靠江家村的那边有一条山涧小溪流,靠许家村的这头是长满荆棘荒草的斜坡,所以想上荒山,路径极其少。
这几天为了方便拉砖瓦的板车上荒山,原来的小径被挖开约一米多宽的路,为了防止有人来偷砖瓦,许凤台在天黑了后,往路中间搬了个大石头。
来偷砖瓦的人,大概是不熟悉新挖开的路,加上荒山黑的伸手不见五指,一脚踩到一个石头上,砖还没偷到呢,人就摔了个大马趴,一声“哎哟!”惊动了睡在草棚内的许凤台和许凤发兄弟俩,两兄弟拎着扁担就出来,对着来偷东西的人一顿打。
头一个被打了,后面还有个挑着竹筐的人,连声都没敢露,忙挑着空竹筐跑了,然后大概是没踩稳,噗通一声滚到下面田沟里了。
许凤台他们这才知道来偷砖瓦的不是一个人,而是两个人。
最后还是听声音听出来是许家村大房的人,偷东西被打,他也不敢吭声,鼻青脸肿的就走了。
许明月还是第二天听到昨晚有人上荒山偷砖瓦水泥的事,觉得这样也不是个事。
许凤台白天要挑堤坝。
挑堤坝是一件极其辛苦繁重的活,是纯靠体力,从早干到晚,生生用两代人的肩膀,一担一担的挑石头、泥土,建起一座上百公里长的河堤。
许明月小时候就不止听到一个父辈们说起过,他们的身体就是挑堤坝给挑伤的,那些伤病一直到几十年后还在影响着他们的身体。
而且许凤台家里只有他一个壮劳力,他连个替换一下休息的人都没有。
这样沉重的活计,在许凤台干了一天后,夜里基本是倒头就睡。
许凤发也一样,他砍柴的活看似要轻松一些,但他才十二岁,砍一天的柴火,再和许凤莲、许明月一担一担的从山上挑下来,这同样是个辛苦活。
今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