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我们就去抚州弄,那里有许多本地特色的老店。”
抚州弄旁边不远就是御窑厂遗址,但遗憾的是他们行程紧凑,舟车劳顿,晚上也需要好好休息。
相较来说,余欢明天更想去陶瓷博物馆,因为那里有尊闻名遐迩的陶瓷雕塑,虽然此际名声不显,但十分值得一看。
不多时,两人行至停车场。
余欢先拉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,凭借路灯的橙黄光线,将手里头提着的陶瓷制品,在踏板上贴着座椅妥当地放置好。
车内空间本就有限,这样一来,看着显得更加拥挤了。
他转头看向身旁亭亭玉立的林有容,透过口罩传出带着笑意的声音:“不开车了?”
林有容摇了摇头,钻进副驾驶座,倒在座椅里,整个人恹恹的:“我好饿啊!”
余欢忍俊不禁,赶忙绕到驾驶座那边上车。
他刚刚关上车门,林有容便已经迅速地系好了安全带。
考虑到等会还要买东西,余欢在启动汽车引擎后,只是将口罩拉至唇下,方便呼吸,并没有取下来。
再将车窗降下些许,随即开始设置导航。
目光在屏幕上流转,眼瞅着此去六公里,预计行程需要近二十分钟,余欢温声说:“车上还有一个贝果,你可以先吃点,垫垫肚子。”
林有容摘下口罩,随手放在扶手箱:“我现在不想吃这个原味的,我要吃油条包麻糍!”
余欢一边平稳地倒车,一边瞥了林有容一眼。
见她嘴唇红润,并无泛白之类的低血糖症状,放心地笑了笑说:“那你至少还得饿三十分钟肚子,才能吃得上。”
林有容扬起下巴,显得颇为自信:“才半个小时而已,我能忍!”
把着方向盘的余欢无言以对,只能耸了耸肩。
瓷厂道路两边的店铺已经陆续打烊,零零星星的几家亮着灯。
路上的行人不多,他们或急或缓地走着,每个人的影子在路灯的映照下都显得特别悠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