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在几年后,随着电动车限速正式落地,市面上的电动车买回去,油门拧到底也才三十码。
听见余澄澄这话,不禁嘴唇微微翕动,以免被灌一嘴的风,瓮声反问道:“怎么,意思是你怕了?”
“我不存在怕的,就是担心帽子被吹跑了。”余澄澄嘴很硬。
余欢嘴角噙着笑意:“没事,吹跑了我赔你一顶新的。”
“不用赔,这是你妈的帽子。”
耳际风声炸响,勉力听清这话,余欢顿时稍稍松了一些油门,以五十码匀速前进。
余澄澄从后视镜斜睨这位现在只有亲妈才能控得住的大堂哥,倍感无语。
不多时。
余欢一驴当先,领着后面的小宝马驶向自家前坪。
他看到入户门大开着,老父亲正坐在门后的竹椅上,低头玩手机。
老余听见声响,随意抬眼看了看。
视线在大电驴上面的余欢一顶,旋即移到正缓缓转向进入前坪的小宝马。
顿时猛地站起身来,从兜里掏出一盒和气生财,就准备开始散烟。
余欢见他整个人状态有点绷着,脚上的皮鞋也擦得铮亮,不禁感到有些好笑。
他将小电驴停在入户门的一侧,对踏出门槛的老余喊了一声“爸”。
“诶。”老余应了一声,却毫无往日的松弛感。
快步迎上稳稳停靠的小宝马,面带微笑,静静地等待客人们下车。
老爷子先从副驾驶座推开车门下来,紧接着是右后排的许社长。
老余迅速打开烟盒,熟练地抓出四根烟,热情地向许社长递去,笑容满面地说:“真是稀客,欢迎你莅临寒舍,要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,还请见谅!”
许社长接过一根香烟,夹在手指间说道,温文尔雅地回应:“哪里哪里,太客气了,我还要感谢你和余老哥的盛情款待。”
“许老弟,家常便饭而已,你随意就好。”老爷子接口。
他说着,接下老余递来的香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