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想起高兴的事情。”
杨胖子翻着白眼,不满的嘟囔:“马上就要变成拆迁户了,能不高兴吗?”
余欢身旁的老杨见状,不禁长叹一口气,以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杨胖子:“你能不能少说两句?”
经过昨晚的询问,杨胖子的三个同伙已经各自回家。
毕竟,这次事件的主要责任在杨胖子身上,余松年的头都是被他拿空酒瓶子爆的,他是主犯。
待立案结果出来,另外三个战五渣作为从犯,顶多被传唤拘留几天,再赔些钱。
坐上首的赵警官敲了敲桌。
他环顾四周,主要是看着老杨,铿锵有力地说:“听我说,我们治安局原则上只调解一次,但只适用于刑事附带的民事诉讼部分,你们这个案件,若是调解不成,就会直接走程序,依法作出判决。听明白了吗?”
老杨听后不禁皱了皱眉,担忧地问:“那就是说,这次发生的事情,即使经过调解之后,我家里这个鬼崽子还是要坐牢?”
赵警官瞥了余欢一眼。
他们在调解室门口曾简短交流过,能感受到这小伙子,明显有想要调解争取赔偿的意愿。
赵警官端起泡着枸杞的保温杯,微微抿了一口,解释说:
“具体得要看损失金额,等物价局那边定损,不过根据我在现场看到的损失程度来说,如果达成赔偿协议且态度积极,可以要求从轻或免除处罚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老杨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。
经过一番洽谈,余欢在关于打砸商铺这一块,没有咄咄逼人为难老杨他们。
对于打砸店铺所造成的经济和财产损失,双方商定赔偿金额为两万元。
而余松年因为他遭受无妄之灾,头皮裂伤缝了五针,并伴有血肿,法医鉴定为轻微伤。余欢坚持要求三万块的赔偿,紧咬着不松口。
整个过程中,老杨看着杨胖子是唉声叹气的,没奈何答应下来。
杨胖子始终保持沉默,耷拉着脑袋,比一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