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余欢这一席话,杨胖子声色俱厉的脸一滞。
余欢一拍额头,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,恍然大悟地说:“哦,搞错了,你这属于聚众打砸他人财物、聚众故意打人,影响极其恶劣,严重破坏了社会秩序。两罪并罚,你还想上法院告我?等着坐牢吧你!”
这番话让杨胖子脸色瞬间苍白如纸,呐呐不言。
他的三个伙计也是脸色一滞,热血上头,群情激奋过后,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。
杨胖子转过头,带着一丝侥幸问赵警官:“事情真有这么严重吗?”
已经了解案发起因和危害程度的赵警官,垂在身侧的右手微微颤抖,只觉自己掌心黏黏糊糊的……
他根本不接杨胖子的话茬,只是转过头,对旁边的年轻警员说:“叫辆车过来,把这些人都先带回去。”
166 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? (第2/2页)
意味不言而喻,已经不是简单的民事纠纷了。
一个高高瘦瘦的伙计捂着肚子,模样十分痛苦,语气夸张地叫冤:“警官,他们用沾屎的拖把打人!还有,我感觉自己的肋骨都被那个大胖子给踢断了,疼死我了!”
“警官,他们四个人围攻我一个,先拿酒瓶子砸我的头,还对我拳打脚踢,我这才开始正当防卫的。”余松年那张满是横肉的脸上,露出委委屈屈的神情:“我小舅子看到他们四个围攻我,才从卫生间拿拖把出来帮忙!”
徐倩听到这话,在赵警官锐利的目光下,肯定的重重点了点头。
这时,另一个捂着胳膊的伙计疼得额头直冒冷汗,脸色苍白如纸,他颤抖着声音说:“警官!我的胳膊好像被这个大胖子打骨折了,现在一点知觉都没有。”
赵警官语气沉稳地询问:“用什么打的?”
这伙计一愣,支吾着没有立刻回答。
余松年急忙说:“我什么也没有拿,赤手空拳,就我小舅子拿了搞卫生的拖把!他们可是又拿酒瓶子又抡凳子,差点没把我打死。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