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是没将杜宁放在眼里,说道“回杜君的话,您不是我们屏国的官员,更不是卑职的上司,卑职无权回答您的问题。”
“哈哈”其他衙役纷纷发笑。
杜宁的眼神瞬间冷漠下来,还真是有什么样的官就有什么样的下属,从这衙役的态度就可以看出这个衙役平日里没少作威作福。
冯金铭嘴角微微上扬,又迅速隐去了。
杜宁冷笑一声,看着衙役说道“你最好老实交代,否则本君有很多种手段治你。”
“哦是吗那卑职倒想请问杜君,卑职只是遵从知府大人的命令行事,何错之有”
衙役姿态傲然,看向杜宁的表情充满了轻蔑和不屑。
“听你的意思是说,差点把被告方活活打死,不是你的责任对吧”杜宁问道。
“卑职只是依法行事。”衙役傲然道。
“本君现在既然坐了这个
位子,就拥有和当地知府一样的权力,本君方才向你问话,你不仅不予回答,还在公堂之上藐视本君,实乃大不敬之罪,那本君就打你三十大板,以儆效尤。”
说完以后取下令签,丢在了地上,“即刻行刑”
然而在场衙役无人所动,并不听从杜宁的号令,却是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,对着杜宁指指点点,甚至是有笑声响起。
冯金铭不动声色,对杜宁说道“杜君,您说了半天一定口渴了吧,要不您先喝口水”
“哈哈”在场衙役哄堂大笑。
围观的读书人也感到无比尴尬,这里毕竟是冯金铭的公堂,所有的衙役都习惯听命于冯金铭,自然不会听从杜宁的号令,哪怕杜宁行使文君的权利夺权,他们也都对冯金铭唯命是从。
杜宁见状笑容更冷,于是坐在大位之上手握鸿雁印,向屏国的京城发送传书。
冯金铭暗道不好,若是其他的读书人使用鸿雁传书,他可以暂时封印圣庙不予传书,但是人族文君的鸿雁印诸国通用,即便是皇帝都没有权利禁止文君传书,那么他小小一个知府就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