裂,反而让杜宁借此机会大显身手。
那首接续上的诗虽然说不上极好,也称不上佳作,但能够以续诗逆转其中的意境,也足见杜宁的文字功底,远远不是一般人可以轻易做到。
这样的污诗都敢续,放眼诸国读书人,也就只有杜宁一个人敢这么做了。
杜宁目光如剑的看着纪言箫,大声道“你身为文宗世家读书人,今日在这宴席之上写出污诗羞辱孔夫人,还栽赃陷害本君与孔城读书人,你可知罪”
一边说着的同时,文胆轻轻一动,出现一股奇异的力量撞向纪言箫。
若真不是纪言箫所为,则他的文胆必定不会有事,最多只是有些许震颤而已。
“卡察”
结果一道犹如鸡蛋碎裂的声音响起,纪言箫“噗”的一声喷了一大口的鲜血,洒在了旁边的桉桌之上,一阵眼冒金星。
“杜宁,你竟敢伤我文胆,你不得好死啊”
纪言箫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咆孝,当着大庭广众之下被杜宁震裂文胆,足以证明就是纪言箫写的污诗,否则他的文胆不会脆得跟纸一样。
“咎由自取,怪不得他人。”
杜宁目光看向其他人,再次一声大喝“还有你们,是否知罪”
紧接着,杜宁的文胆力量不断扩散。
许多读书人脸色狂变起来。
“放肆竟敢用文胆袭击”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”
“住手快住手”
阵阵惊呼声响起。
紧接着,就是一连串的“卡察卡察”声音传来。
一个又一个的读书人文胆遭受重创,随后张口喷血,整个宴席上一片鲜红,着实壮观。
其中有辽国读书人,有孔城读书人,甚至连孔家的读书人也都有。
“怎会如此身为孔家子弟,怎么连你们的文胆也都出现了问题难道你们也有参与这件事情吗”孔家的孔承顺怒喝出声。
又有一个孔城人红着眼睛说道“真没想到你们为了陷害杜君,居然联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