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受云国文坛的口诛笔伐么”
“河山先生言重了,我只是参加文会而已,不至于付出那么剧烈的代价吧还是说云麒君玩不起”纪言笙反唇相讥。
“狂妄”
范河山厉声道“纪大学士,老夫劝你慎言,有些话说出来是要付出代价的,你可要给我想清楚了”
“河山先生居然威胁我一个儒道大学士,看来,我似乎不得不屈服啊”
纪言笙叹了口气,道“想我纪某礼敬云麒君,希望能够在这场文会上与云麒君交流切磋,不曾想却被河山先生如此欺压”
“够了”
范河山听不下去了,沉声道“老夫身为半圣世家大儒,还不至于打压你们小小的纪家,只是考虑到关乎在场云国人的名声,希望你能够谨言慎行,好言相劝你不听,既然你一意孤行,那老夫也就不多说什么,但我告诉你,若是在文会上丢了人,那也是你纪家的事情,与其他的云国人无关。”
“此事纪某自然清楚,无须河山先生提醒。”纪言笙不屑地开口。
一些云国人小声暗骂,对着纪言笙各种批评。
纪言笙视若无睹,对杜宁一拱手,道“云麒先生,你可愿意接受纪某的出题挑战”
杜宁看了眼纪言笙,缓缓开口“纪先生捧场,本君岂能不从但请纪先生出题就是。”
一些云国人感到极其悲愤,一个个都恨不得上去抽纪言笙的脸。
“我的题目很简单,希望云麒君随意作诗一首,随后在这首诗的基础上重新排列格律,不可增加或删减一字,使这首诗转变成另外一首词,且意境要和原诗处在相同水平。”
纪言笙满脸轻蔑地开口,这是他故意为杜宁准备好的题目,角度不仅仅刁钻,难度更是难以言语。
他有自信让杜宁难以根据他的题意作诗。
“诗转词这也叫简单纪言笙,你能写出这种诗吗”有人怒斥出声。
纪言笙闻言脸色微微一变,没有回应。
“你开什么玩笑,站着说话不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