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咋了?”相晓桐问。
“这模型解到这一步,接下来是……是宋河流形!”宋河语气不敢相信。
“宋河流形?你说什么疯话!”相晓桐也吓一跳,连忙审视模型。
审视片刻,她也看出来了,当场打了个哆嗦,“吓人!怎么会是宋河流形呢?你确定不是你思维定势给无意间写歪了?”
“那你解一下。”宋河把马克笔递给她。
相晓桐艰难地开始解,她速度很慢,宋河两分钟轻松搞定的步骤,她得面对墙壁苦想十多分钟。
足足一小时后,相晓桐回头,咽了口唾沫,表情极度震惊,“还真是宋河流形!”
“巧了,真是巧了。”宋河喃喃道,“以前只听说物理学界有这种事情,解一个问题解着解着,发现数学界早有理论,没想到我这个搞生物的也撞上了!”
“撞上的还是你自己的理论,老天爷,将来能写进你传记里的程度!”相晓桐惊叹,“那这岂不是凉了?宋河流形还没证出来呢,这研究也没法往下推进啊!”
“我试着证一下吧。”宋河却说。
相晓桐定定看了他片刻,“别闹,宋河流形是菲奖级别……”
说到一半,她猛地停住。
她自己是陈省身奖得主,距离菲奖一步之遥,而宋河如今的数学水平已超过她!
相晓桐瞪圆眼睛,突然意识到不知不觉中,眼前的学生已强的超乎想象,甚至真有一线机会解出宋河流形!
“命运啊!”宋河笑了,“开工!”
连续十天,宋河以打坐参禅般的姿势,枯坐在兽医站办公室里,解证宋河流形。
他发现,大宗师段位和大师段位确实不一样。
大师段位虽也灵感喷涌,但总有种咬牙爆发的疲惫感,同时还容易失控,一不留神便走火入魔,伤题八百自损一千。
如今到了大宗师段位,突然轻盈起来了!
思路依旧奔涌,却很难走火入魔,在激烈的解题思路上空,一道冷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