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水生孩子,羊水栓塞救活了。”宋河道。
“邹云水的医疗团队是我花钱聘的,前后花掉多少?一千多万!客观讲,大多数人一辈子赚不到这些钱。”
“事实证明这笔钱有用,整个团队阵容强大,全是私立大医院经验十足的主任乃至副院长,其中一位副院长救过好几个羊水栓塞,全救活了,必然要拉高生存率。”
“是,是这样。”吕承恩点头。
“婴儿孵化舱技术,起步肯定天价,只有富豪家庭用得起。”宋河接着说。
“但我相信,随着技术成熟,婴儿孵化舱成本会慢慢下降,从一千万降到五百万,五百万降到一百万,一百万降到二十万,就有很多家庭负担得起了!”
“我没问题了!”吕承恩点头表态。
“会不会消解婚姻制度?”又有人提问,“婚姻家庭毕竟是人类文化的基石,是否会对人类文化产生冲击?”
“不会,婚姻里可以包含生孩子一项,但绝不是划等号。”宋河摇头,“婚姻的意义是两个人相爱,签订一份契约,办一次仪式向亲朋宣告绑定,只要人类生理结构不改,它永远存在,越古老的事情就越坚不可摧!”
“研发成本会不会太高?老大你的收入能维持吗?”接着有人问。
“你在质疑我们的财力?”宋河乐了,“别说婴儿孵化舱了,其他大项目我们也开了好多,钱根本烧不完!”
“乘黄和神经元,现在比印钞厂钱还多!”相晓桐也笑了,“没合适的投资项目,与其放进金融市场空转,不如做科研烧掉。”
“继续。”宋河说。
一个接一个问题被抛出,满实验室研究员们头脑风暴,设想种种极端情况,尝试论证婴儿孵化舱的风险有多大。
宋河稳坐不动,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一条条辩驳,成功将所有质疑声挡了回去。
长达三小时的激烈论战,讨论终于进入尾声。
“还有吗?”
“没有别的问题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