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说半天了,谢科夫你说说啊”赵昌回过神来,“宋教授到底什么样长相慈祥吗有啥忌讳吗”
“和你们想象的形象肯定大相径庭。”谢科夫神神秘秘道,“宋教授其实很年轻”
“很年轻”对面两个男生集体愣了一下,显然没料到。
“四十岁”王崇问。
“不到四十。”谢科夫扭头看看宋河,“宋教授看上去和这位兄弟一样年轻。”
“扯”赵昌鄙夷,“老谢你这就没意思了啊”
“我们和你心连心,你和我们玩脑筋。”王崇也鄙夷,“老谢做人得坦诚”
“真的”谢科夫说,“看上去真就这么年轻我可以手按经书起誓”
“扯”赵昌和王崇一齐道,“上哪给你找经书去”
谢科夫无奈了,抬手挠挠黄毛。
“我也不信。”宋河突然插话,“我们这边流行打赌,你敢不敢打赌”
谢科夫怔了一下,眼神里电光火石,“赌二百块宋教授如果真很年轻,你们一人给我二百如果他是糟老头子,我给你们二百”
“赌就赌”王崇和赵昌迫不及待地上套。
吃完饭,距离上课还有一个多小时时间。
宋河匆匆赶回宿舍,打算洗个澡换身衣服,以良好形象出现在五十位研究生面前,师道尊严该树立还要树立。
回校之前他刚剃过头,剃得很短,洗起来也格外方便,很快便裹着浴巾离开浴室。
拿着浴巾擦身上的水,他忽然发现身上冒出清晰的肌肉块了,大概是最近一段时间隔三岔五骑车练出来的
站到镜子前,宋河认真欣赏了许久身上的肌肉,调整姿势,面露惊色。
这么练下去,或许有机会赶超彭于晏
“梆梆梆”房门被敲响,紧接着便是房卡刷门的滴响。
宋河吓了一跳,慌忙把浴巾裹在腰上,“我光着呢”
房门又啪一声关上了。
他火速穿上睡衣,打开房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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