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建国单手用小刀去撬走廊左侧的第三盏长明灯,另一只手伸到背后抓住捅自己腰眼的小手捏了捏,他也忘了是什么时候把这小刀拿出来的了,好像之前两个人在空间里宅着的时候,给她做那个什么水果沙拉,半路两个人闹起来,他怕小刀扎了她顺手就塞外套兜里扔到一旁去了,刚才摸到差点划了手,于是顺兜就掏出来用。
苗然当然不是计较这个,她就是皮一下而已,她其实更喜欢三舅爷留给她的那把匕首,不说匕首多少回救她于危难,只三舅爷的情分就足够她珍惜回味一生了,不过三舅爷去后,她把匕首收起来了,怕不小心丢了或者损毁了。
到底是在弄机关,苗然也没多撩拔何建国,见他小心翼翼的沿着灯一点点探,也跟着不错眼的盯着,其余人等还以为有机关拦在前方,都站在后面等着,知道何建国将小刀插入石灯与墙面之间的缝隙当中,抬手向下一掰,石灯后方的墙壁竟然无声的裂开一个口子,众人探去,才发现口子后面竟然是一条小路。
“是补充和修理机关的暗室,看痕迹,应该是时常有人维护的,哥,你确定是那些白衣人弄的吗”何建国结果苗然从身后递来的手电筒,看着那些错综复杂的机关齿轮,上面还有刚浇筑不久的油脂,整个暗室不见半点浮灰,显见是有人时常清扫整理的。
如果按照何保国所说那些白衣人只是暂时安居在此,绝对不会如此精心,除非他们打算长期驻扎。
何保国的脸色一变,急着迈步就要进去,却叫弟弟一把给拽住了。
“如果我没猜错,前面的机关都变了。”何建国摇着头,提示何保国别冲动。
“没想到有一天我也遭了灯下黑。”老虎打盹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儿,何保国自嘲了一句,很快便冷静下来,仔细想来确实有蛛丝马迹,这次是他大意了,大概是假期的心态还没有调整过来,加上青尸囊的出现他有点急进了。
终究是大风大浪里走过来的人,对于无可挽回的过去他从不懊恼,何保国只是看着脚下,在机关的方面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