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。自从上次给她治病之后,两人之间短短的两次通话,她的话里总是有一股说不上来的亲昵味道。
张凡对此有他自己的总结被你看过病的患者,跟没看过的就是不一样。
“呵呵,”张凡顿了顿,转个话题问道“你妈妈的饭店生意怎么样”
“生意还好。自从上次副镇长派人拆我家饭店被你打跑后,我妈老是担心他会再来抢饭店,白天晚上担忧,准备把饭店出兑算了。今天早晨听说副镇长被检察院来人抓走了,我妈快高兴死了,这不,刚才把门前出兑的牌子给收回来踹烂了,说,不出兑了,继续干。”凌花欣慰地道。
“啊”张凡脱口一惊道。
“你怎么了”凌花问。
张凡吃惊的是,上次要强拆强占凌花家饭店的那个副镇长,跟迫害二叔的副镇长竟然是一人
上次,张凡只是把拆迁的人给打了一顿,那个幕后指使没有受到惩罚。
现在好了,两案并一案,一勺烩了一盘菜。
高兴是高兴,心里却有点遗憾这个副镇长跟恶霸似的,真是坏事做绝,昨天夜里却只挨了特战队员一顿皮鞭,是不是太便宜他了
越想心里越悻悻的。
“我没什么我问你一件事,你们村的神海龟,有什么生活习性”张凡不想过多提及可能牵扯到昨天晚上的话题,毕竟,一象他们的行动,有违法嫌疑。虽是除暴安良,却也是违法入室在先。
“你问这个干什么”
“我得到了一点线索,我想找到这海龟母子的藏匿地点”
“噢,这样呀我听说,海龟天亮之前,总会爬到水面上叫一阵,我没听过,别人听过的说,叫声沙沙地,听起来像是山鸡的叫声。”
“噢明白了。”
张凡挂了电话,便给姚苏发条微信,把凌花的话转给她。
姚苏看来还在生张凡的气,只回了一个字“知”。
到中午的时候,张凡接到姬静的电话,她已经到达西望小村,住在村头高速路边的一家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