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了的家伙其实就是个最喜欢抱大腿的蹭吃蹭喝的土块。
这个经历就像是你永远都不知道电脑对面的是人还是狗。当然这件事张不凡并不知道,要不然就要好好考虑一下加菲的战斗值了,要知道你可是刚过了一个民兵团的真男人嘴角微微上扬。
“喔,喔,我我知道了”加菲的表情立马就煞白了,就像是一名京剧演员抹着厚厚的粉底,丝毫看不出原来的颜色。
他跑到张不凡身边,摇了摇张不凡,将他从思考模式中叫醒,附在张不凡耳边说了一些话。只见张不凡的表情也随之而变,说了一句,“对不住了啊,我有事先走了”然后就很激动地跑了,甚至刚刚起步的时候一个踉跄,还差点摔一跤。
这个让杜汶泽感到惊奇,在他的印象中就算活生生拆了自己的手,张不凡都可以下得去手,可谓是泰山崩于前而不变容的狠人。究竟是什么可以造成这种情况发生
但他的疑惑也没有持续多久,加菲也跑到他的身边说了答案了,“社长中子弹了现在就在医院里面”杜汶泽的瞳孔也随之而放大,心跳竟然也加快了许多。
空间与时间是无用的意义,而这个空间里的世界又是无用中的无用,是为坐标轴上虚数的附加,在真实的坐标轴里找不到相应的坐标位。
这里是寂寞时间的尽头,也是浮华世界里的终焉,是流溢着奇异光芒内的夹缝。
如同张不凡现在每晚的梦境一样,这里也有一个人在没有参照物的无尽无穷无限空白里游荡,那是一个女子,一个身着白色宫服的女子。
不过她比张不凡处境好多了,至少人家有套房,有个宫殿可以居住遮挡,而且有衣服穿。如果你仔细看看就会发现这个宫殿的墙壁正在化为乌有,发出细小的丝丝声音。
她已经不知道在这里多久了,时间流逝对于她而言如同夏日泡沫,像梦一样消散于天际。她已经忘了许多事情,比如她的名字,她为何在这里,她的人生在此之前究竟是什么样子的。
这些对于常人来说十分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