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摇摇头:“我可不能干涉女儿的工作!春萍,你要多体谅秀儿的难处,这个局长不好当啊,三千多双眼睛盯着她,要是做得不公平,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!”
“那我怎么办?总不能在乡下待到退休吧?”
周春萍哭丧着脸望着自己的姐姐姐夫。
周玲萍看着亲家郭东利和亲家母朱香莲,尴尬地笑着说:“我和你姐夫不是一直在武平镇待到退休吗?要是我敢说,赵倩当教育局副局长的时候,就可以叫她帮助我们调动了!”
张秀叹着气:“唉,爸,妈,你们和我小姨不一样,你们是科班毕业的,都是副高,教学水平是全县一流的,调你们进城无论去教育局,还是进修校都没人敢说闲话,可是……”
“可是什么?你瞧不起我吗?好,那就算了!权且没有你这个外甥女吧!姐,姐夫,我先回去了!”
周春萍气呼呼地站起来便想往别墅门口走去。
郭新文对着张秀直笑,根本没想留住这个不知足的阿姨。
朱香莲站起来拉住周春萍的手,笑意浓浓地说:“姨,你千万别生气啊,不是来祝贺秀儿的吗?她当局长还没一天,你就要她给你办事,你也太急了些。”
“就是啊,秀儿刚刚当局长,你别太急,等以后有机会,我跟秀儿说,她一定会帮你的!明天就是周末了,在这里住两天,让新文带你去到处走走!”
郭东利说完,走到周春萍的面前挽留着。
周春萍苦笑了一下,摆摆手说:“我没这个命哦,自己的亲外甥女都不能依靠,外甥婿还能靠得住吗?我走了!”说完,头都不回地走出别墅。
朱香莲想追出去叫住客人,张秀连忙笑道:“妈,算了,随她去吧。这么不清不楚的人,咱们以后少与她接触。”
“好!”朱香莲说了个好字,便坐回到饭厅。
张秀哼哼一笑:“美好时刻,就被她破坏了!妈,以后不要带她来这里,我讨厌这样不知足的人!她哪是来祝贺的?分明就是来讲调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