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是我的阮阮只有一个。”阮语第一次觉得高高在上的费总居然也有撒娇的潜质,而她还是受用低笑了起来,甜到心里。
阮语其实自己也糊涂,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大概是第一次见面,她对费思楠就有了别样的情愫。有什么奇怪呢?一个如此站在顶峰的男人为自己屈尊降贵,任谁能把持得住呢?其实费思楠完全不必为了她花费许多心思,这么优质的男人,随便勾勾手指,大把的女人为他痴狂。
也正是因此,阮语平时的小心谨慎并不是惧怕他的权威,想想无数头母狼虎视眈眈地盯着一头公狼会是什么样的场面?有的甚至还流着口水。阮语出身如此平凡,怎么敢掉以轻心?
饭后,他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,电视剧里一个后宫妃子正在经历难产,满头虚汗已经无力惨叫,稳婆却只能在一旁让妃子用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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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语看得专注,眼睛都要钻进电视里。费思楠捞她进怀:“怕不怕生孩子?听说可是九死一生的事呢!”
阮语在他怀中抬起头,眼里闪着无数的小星星,她伸出两根手指,摇头傻笑:“不怕,我要生两个!”
费思楠低头吻住她的娇唇,周遭的气氛瞬间冒出粉红泡泡。费思楠在她耳边的声音性感低哑:“想好了吗?确定要给我生孩子?和我上了一条贼船,以后想要下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。”
阮语忘我地吮吸,再无平时那般如履薄冰,只有在费思楠面前她才能完全舒展自己,只是今晚好像不同,因为——阮语穿了那件十分保守的家居服,尺码刚刚好,还是那种柔软无弹性的面料,费思楠连伸手进去都很难。他懊恼地撕扯,“滋啦”一声,阮语的上衣被粗鲁地撕开一个口子,露出里面半份春光……
费思楠将头埋进去,带了小兽般的气恼:“今天的作案工具太不顺手,下次把这样的衣服都给我扔掉!”
周一,阮语受林耐之命要到总公司送一份合同,总公司是费思楠的地盘,不过昨晚费思楠说要去大伯的公司开会,阮语也就没有知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