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腿,麻掉的腿不舒服,她忍不住哼哼两声,很快就清晰感觉他的身体变化,因为靠得太近,好似下一秒就会……
“你能不能别叫。”江鹤庭声音粗哑浑浊,好似在竭力克制。
夏犹清点头。
她咬唇,忍着,只是两人靠得太近,那氤氲在嗓子里的娇嗔声,在空寂的夜里反而更加勾人。
江鹤庭低头跟她接吻,夏犹清温顺地任由他亲下去,他如今接吻技术挺好,唇舌被他肆虐,身子又被困着,他覆盖着粗茧的手指,已经从小腿逐渐往上……
月光流淌,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弄了一次。
空间狭小,不太舒服,夏犹清头脑甚至空白了几秒。
这……
这可是野外!
许多事都是一回生二回熟,江鹤庭大概是克制隐忍太久,月光下,他的眸子越来越红,好似下一秒就要化身为狼。
最让夏犹清觉得不可思议的是:
他的车里,居然准备了避孕套?
这简直是蓄谋已久!
在野外,夏犹清很紧张,即便车子停留这么久,也无人经过,她也害怕,手指紧紧攥着,声音细得好似猫叫:“轻点儿……江老师,你轻点……”
江鹤庭低头,吻去她额头细密地喊,笑声低哑:“我不是说了,别再叫我江老师吗?夏老师——”
他故意的!
夏犹清身子战栗,呼吸乱得一塌糊涂,反观江鹤庭不徐不慢,好似呼吸都没乱几分。
结束时,她的衣服挂在身上,一片狼藉,某人衣服除了有些褶皱,竟还那般整齐,夏犹清有气无力地靠在椅背上,任由他帮自己收拾身体,他认真仔细,就好似在对待上等的珠宝玉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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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下次不能这样了,要是被人看到或者拍着,我哪儿有脸见人啊。”夏犹清懊恼道。
“嗯,下次我们换个地方。”
“……”
夏犹清身体热度还没散去,只觉得江鹤庭挺坏,也怪自己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