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恨又恼。
本来也是想好好批评一下两人,谢放动手彻底打乱了他的节奏,尤其是看到自家孙子后背上那足有一个指节宽的红痕,把他心疼坏了。
看着谢放“他长这么大,我都没对他下过这种狠手”
谢放“”
江鹤庭却说了句“您怕是忘了,我三岁时把您花瓶打破,您把我屁股打开花;五岁时因为用您的刻刀削铅笔,你把我手心都抽出血了,还有”
“那是你做错事,还嘴硬,我自然要打你。”
“您没对我下过狠手,不过您对我下过死手”
“谢放这尺子怎么没抽到你嘴巴上,话这么多”老爷子脸都黑了。
这混小子
平时几棍子下去都打不过半个屁,现在倒是挺能说。
“赶紧上点药,天热,别发炎感染了。”老爷子终
究是心疼孙子的,又看向站在一侧满脸焦急的夏犹清,“夏夏,你跟我出来”
“爷爷,”江鹤庭皱眉。
“我又不能吃了她,瞧你那副不值钱的样子。”
“”
原本是江曦月负责给江鹤庭上药,却被谢放阻止了“我来,你别弄得一手药味儿。”
然后,
某人开始挟私报复,下手故意重些,惹得江鹤庭频频蹙眉,却也没叫出声。
谢放叹息着“我这个小姑父当得真窝囊,你们谈恋爱,凭什么受伤的是我啊,你都不知道,老爷子今晚的眼神,就差把我生吞活剥了”
“为什么只有你受伤其实知道我和夏夏谈恋爱的,不止你一个。”
谢放又不傻。
想起今天陆砚北落井下石的行为,就立刻明白了
“我现在就去找父亲说”
谢放气呼呼地要去找岳父告状。
好你个陆砚北
没想到你是这种人,你个黑心肝的。
“迟了。”江鹤庭低笑,“你跟他在我爷爷心里地位不一样,爷爷觉得他成熟稳重、踏实可靠,你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