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可以。
谁都好,只要可以拨出这个电话,她相信,陆砚北会懂的。
在她离开隔间后,贺时寒的手下特意进去看了眼,确保她没在里面留下什么字迹。
当那人准备打开厕纸盒时,徐挽宁呼吸一窒,急忙捂住嘴,好似要吐。
“您怎么了”那人急忙从隔间冲过来查看她的情况。
伤害徐挽宁的下场,所有人都看到了。
谁都看得出,贺时寒对她不寻常。
若是在她手里有个什么闪失,她可担待不起,急忙扶住她,“您没事吧。”
“可能是这里的味道太难闻了,我们走吧。”徐挽宁抓着她的手腕,带她离开。
徐挽宁离岛不是一次两次了,没有一次出状况,贺时寒的手下也就逐渐放松了警惕,毕竟她特别安静。
也或许是那晚被吓到了,她变了很多。
回岛后,一切如旧。
徐挽宁却开始惴惴不安,她每日都在心里默默祈祷。
对于她没有佩戴戒指,贺时寒注意到了,却没多问,因为她平时摆弄花草也会把戒指摘下来。
日子,就这么一天天过去。
餐厅内的厕纸每天都在消耗,打扫厕所的人也会及时补充,当打扫厕所的工作人员打开厕纸盒,看到里面的东西时,发现纸里包裹着钻戒,眼睛都直了。
这是个贫穷的国家,穷人很多,哪里见过这么璀璨耀眼的东西,一看就知道很值钱。
急忙将戒指抱在餐巾纸里,带出了餐厅。
女人拿着戒指,找了家店询问。
店员打量着她,说着当地土著语“戒指从哪儿来的”
“捡的,值钱吗”
“不值钱,你如果想卖,可以给个几百。”
女人可不傻,夺过戒指就走,没想到店员却追了出去,“最多可以给十万。”
女人懵逼了。
“你别走,给十五万行不行”
见女人不说话,店员又说“这毕竟是个二手